宋以深摸了摸夏时优头,靠墙放松下来,撒娇:“脑壳疼......”
夏时优一下抬头,扶住宋以深打量,紧张得不行,“哪、哪里疼?”
宋以深笑,望着夏时优不知道说什么好,笑着笑着,一下跌坐在地。
夏时优吓懵了,一手探上宋以深额头,转头就要叫人。
“累死我了,头都要炸了。”宋以深拉回夏时优,摆摆手安慰:“没事,睡一觉就好了”,末了还不忘嘴上调戏,“男朋友没有什么特殊服务?”
夏时优完全被牵着走,“什么、什么服务”,急切: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开你的车送我回去吧。”
宋以深都不好意思逗他了。
上了车,宋以深一口气喝了整整一瓶水。
夏时优还是不放心,拿过水瓶提议:“还是去医院吧?都不知道他下的什么药。”
宋以深腿长,后座伸不了,干脆翘到了窗上,皮鞋后跟点着玻璃车窗,“没事,以前演出的时候也被人下过”,说着舔了舔嘴唇回忆:“我说味道怎么......熟悉的被害味道?”
夏时优不知道说什么,丧气开车,过了会,还是心疼:“演出的时候也是魏实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