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会转头轻嗤:“都是闲的。”但动作和表情却没有丝毫顾忌,反而更加坦然自若,拿过一旁小冰桶里的香槟,手腕反转,给自己倒了酒,然后再次喝尽。
夏时优没有再笑,有些顾虑,稍稍退开几步,低声:“我还有点事,谢谢宋老师了。”
宋以深意外,片刻坏笑:“你这过了河就对桥说声谢谢?”
——他以前过河也从没对桥说过谢谢啊!
记者越走越近,夏时优不是很适应,有些无措。见宋以深不放他走,抬头望着宋以深,想要再说什么。
夏时优的眼睛太好看了。
宋以深盯着,脑子里忽然莫名想到一个典故,好像是为得荆轲死心塌地,太子丹断美人手相赠......这念头刚起,宋以深垂眸失笑,淡淡道:“走吧,我帮你挡着。”
夏时优赶在记者笑着举起话筒的前一秒,从桌前溜到了另一头,然后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。
刚打开门,夏时优回头望记者还没来得及扭头,就听见背后一声熟悉的声音。
“时优?”纪浪擦了擦手扔了纸团,走近,朝夏时优身后瞅了瞅,“怎么了?”
夏时优转头吓了一跳,“学长?!”
纪浪被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