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阶段,才开口说道:“罗院长很怕一样东西。”
其他人看过去,认真的听他说话。
“他怕死,”危云白情不自禁的笑了,轻声道:“很怕很怕。”
但再怕也不能把人弄死,弄死这么一个人还要赔上自己的下半生,更何况危云白明白,死亡才是最低劣的手段。
他接着道:“不需要做到无法挽留的地步。”
莫星河极有默契的接道:“我们让他感受死亡不断来临的刺激嘛。”
危云白赞赏的看了他一眼,莫星河翘起长腿,心中火热,“不足为惧,我们的专业。”
“我曾经听过一句话,”危云白缓缓道。
要让一个人痛苦,那就让他失去他的所有,所有的所有,一平方地,一粒米,任何地方都没有他的所存之地。
如果他在云端,就让他从云端坠落;如果他在地上,就把他踩进地底。
让他永无翻身之地。
危云白被关进精神病院的那年,如果不是父母突然逝世又有人趁其不备,他怎么可能会吃下这个亏。
五年。
五年之后,他回来了。
……
两个小时后,KTV包厢被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