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害不害怕了,我是一定要问问皇上的,我如今真是好奇死了。”
“好书总是想让人一探究竟,”危云白赞同道:“我也如此。”
他昨晚可是专门把那本书翻出来又看了一遍,用被保送到名校的脑子保证,书中的每一帧图,细致到图中衣衫上的花纹,他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廊上乐声不断,如许久之前的那次除夕宫宴相似,等大臣们带着家眷坐下时,门口通报的太监高声道:“皇上驾到!”
奏乐声停止,殿中是大臣们齐声高呼的场景,这些个都是三品大臣及上,危云白和刘玉堂不是靠自己的官位,而是靠父辈带来,整个宫宴上的年轻人,几乎也都是如此。
恒元帝坐于高位,看着底下恭敬的臣子们,道:“起吧。”
一阵响声之后,乐声再次响起。
和上次宫宴唯一一个不同的是,恒元帝的身边没有花枝招展的四个妃子了。
大臣们心中心知肚明,俱都聪明的没去谈论这件事。
危云白坐的位置离恒元帝不远不近,眯着眼睛看他在人群中巡视,后退半步,恰好让自己处于刘玉堂的身后,再从另外一个角度,看着恒元帝的表情。
刘玉堂没注意到他的动作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