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手帕擦手,“他今日见了何人。”
咏德细细给他说了,未了道:“要不明日让危大人过来给您……”一解相思之苦?
“不,”恒元帝喊不犹豫地打断他,“咏德,现在还不到时候。”
好吧,孤家寡人的也不知道啥叫好时候。
恒元帝放下笔,走到桌前,看着咏德刚刚放在这里的纸张,上面只是随手写出几个字,连贯不出一句话,最完整的话也不过是一首诗中的两句,既不抒情,又不达意。
他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,一张纸一张纸不放过一撇一捺,忽而有张小纸条从纸张中掉落到他的脚前。
恒元帝挥退想要替他捡起的太监,亲自弯下身捡起,纸上是一句短诗。
“树儿睁开眼,小子屋下眠,良心缺一点,日落残兔边。”
恒元帝蹙眉,凝神思索,过了片刻又忽而一笑,这一笑真是愉悦而又轻松,眼角眉梢无一不在不在诉说着主人心中的喜悦。
旁边的人看着稀奇。
前几天的皇上是个什么状态谁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,未央殿中的气氛一直都压抑深沉,直到这会儿皇上一下,整个殿中都全都松了一口气。
不说他们,咏德心中更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