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、可奴才硬是从你脸上看不出喜怒,您到底是高兴还是想发火您告诉奴才一声吧?”
恒元帝这么高深莫测的人物面对危云白时的情绪变化咏德都能猜的**不离十,可偏偏是危云白,他真是从来没看懂过。
说他喜欢皇上吧,分明刚刚连脸色都没变过一下。
说他不喜欢皇上吧,偏偏能看出他对皇上的不同。
头顶的树叶婆婆娑娑的响,危云白收敛笑意,拉直嘴角,面无表情的问:“我发火又怎样,高兴又怎样。”
咏德噎了一下,“危大人……”
危云白看向远方,皇宫皇宫,到处金碧辉煌,气势磅礴,这样的建筑,属于的是皇帝,不是盛余祈。
“咏德公公,陛下的真心是心,本官的真心也是心。陛下有一个妃子和无数个妃子,难道有哪里不一样?我有一点喜欢陛下,还是无尽头的喜欢陛下,在哪里又不一样?”
等等,咏德觉得自己有点懵了,他迟疑的问道:“危大人,您是在说,在说你吃醋了吗?”
在吃醋陛下的后宫?
危云白赞赏的看了他几眼,口上却冷淡道:“咏德公公,你想多了。”
随后转身就走。
咏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