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,他们才刚刚结束那回味无穷的三月南巡……
危云白看刘玉堂的表情,就知道好友在想什么,他笑着扯开话题,“伯父怎么想?”
“还能怎么想?看的远的是都知道不能一家独大,”刘玉堂嗤笑一声,“偏偏我家中总有几个蠢人叫嚣着要趁机对付危家,喊着除掉危家就一家独大的话,恨不得能把脑子里的水灌倒我爹脑子里,真是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,两家制衡皇上才会放下心,他哪来的胆子还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!”
“可是你那庶兄?”
“还能是谁?”
两人说了一路的话,夏末秋初的太阳早早从东边升起,他们到达宫门的时候天下已经大亮。
等奴仆将马牵走,他们还没迈出一步,就有太监小跑着从侧门跑出,气喘呼呼道:“两位大人留步!”
危云白与刘玉堂对视一眼,等着这小太监说话。
太监先对着刘玉堂说,“刘大人,韩学士那儿正需要您去,您同僚已经在院中着急等待了。”
刘玉堂一听就待不住了,和危云白示意后就脚步匆匆往里赶。
这小太监才恭敬的朝危云白行礼,“危大人,请随我来。”
危云白挑眉,抬步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