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去看看!再给皇上磕个响头!”
……
轻纱!
窗门没关!
恒元帝瞬间来了力气,危云白既痛苦又愉悦的闷哼一声:“陛下,放松。”
恒元帝脸色一变,“……先下去。”
皇帝的威严还要不要了?
一会儿到宫门下恒元帝还是要下马车的!
咏德恰好此时也催了一句,“陛下,汤凉了还能热,但您得更衣了。”
恒元帝,“危云白!”
“快了,再来几下。”危云白亲亲他的脸颊,低哑的很性感,恒元帝听在耳朵里,就如同有人拿着轻柔的羽毛在他的耳廓扫着,又在他的喉咙里带起一片痒意,恒元帝不由自主的咽咽口水,浑身绷紧。
直到一切收拾好下了车,恒元帝才发觉今天是多么莫名其妙。
按理说他承受不了这样的羞辱,不可能雌伏与人下,可那个人是危云白,只要他说上几句好听的话,朝他微微一笑,就会让恒元帝丁点怒火也升不起来的危云白。
因为是危云白,所以他心甘情愿了。
甚至还有种“果然如此”的认命感。
危建同与刘大人对视一眼,带领朝中百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