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元帝颔首,“爱卿说的是。”
危云白饱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,又去看窗口的轻纱,他看了良久,恒元帝也蹙眉跟着看去,问道:“爱卿,你在想什么?”
“臣在想这个轻纱。”
这轻纱有什么问题?
恒元帝凝视。
危云白忽而站起,往他身边走着,“臣想的是,这轻纱的薄度,会不会让窗外的人看到陛下的英姿。”
他这话说的高深莫测,让人不明所以。
恒元帝在心中思索着他说的话,一字一字斟酌,却在下一秒手中茶杯被夺下,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,危云白竟然将他压在桌下!
恒元帝面色一变,心中古怪的竟然没有多少怒气,只是气平心和的问:“爱卿要干什么?”
危云白悠悠道:“臣听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也听说过此一时彼一时。”
恒元帝,“什么?”
危云白低头,一字字的咬出,“臣也知道,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。”
恒元帝眼睛紧缩。
他这处除了眼神其余都没变化的样让危云白笑了,扬声道:“咏德公公?”
咏德应道:“奴才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