咏德则把刘玉堂引到另一处稍远些的位置,“三公子,您坐。”
三人坐好之后,宫人就一个接着一个上起了菜肴,身边是微风轻拂,树荫婆娑,花香鸟语,天边是落日晚霞,千里紫气绯红,同以往的任何一次用膳时都不一样的环境,让人神清气爽,心中开怀。
危云白望了天边许久,才道:“很美。”
也很自由。
这样的景色他看得再多,却还是会觉得不够。
恒元帝缓缓转头看他,眼中被天边的颜色染出暖意,“云白,可想作首诗?”
危云白愣了一下,随即笑道:“臣……弟弟可不会作诗,吟诗倒是没有问题。”
“晚霞掩映祝融峰,衡岳高低烂熳红。”
“那我也来吟一首吧。”
恒元帝去看天边落日。
俊脸上落下一样快要融尽一切的红。
“言念君子,温其如玉。在其板屋,乱我心曲。”
危云白微怔。
恒元帝侧身看他,又接着道:“有花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”
他眼中情绪深稠浓重,快要将人溺死在其中。
刘玉堂忽然起身,振臂一挥,神情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