匪,破了不少陈冤旧案,等到了该返京的时间,一大半人都抱着不舍的心情。
而危高畅,早在南巡路过他任职地的时候,已经留在那儿了。
算上回京的时间,刚刚好过了三个月,已经到了夏末秋初。
南下的几个月正好躲过了最热的一段时间,回到京城时,酷暑已退,阵阵清爽迎面袭来。
危云白率先下了马车,几步走到刘玉堂的马车上,“玉堂,我与你一同进京。”
刘玉堂先是一喜,随即又面容忧愁,小声道:“陛下同意了?”
危云白刚要说话,外头咏德哀求的声音响起,“危大人!您救救奴才吧!”
刘玉堂下意识的看向自家好友,就见他悠闲的放下手里拿的东西,还饶有兴致的给自己泡上一杯茶。
刘玉堂嘴角一抽,替他开口问:“咏德公公,怎么了?”
听着不是危云白的声音,咏德哭丧着一张脸,“刘大人,危大人可在您车上?您能否给奴才转达几句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