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盖微弯,作势要跪下,“微臣给王爷送香也是错,不如向陛下请罪?”
恒元帝蹭的一下站起,“不许跪!”
翰林官嘴角冷淡的弯着,直起腰,“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咏德和盛余祉看的目瞪口呆。
早就看出来了陛下对这人不一样,没想到竟然会容忍到这个地步!
这种、这种不恭不敬话中带刺的话竟然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说出来了。
该说果然不愧是危将军的儿子吗?
盛余祉看恒元帝的注意力已经从他的身上离开,又轻松又心酸的对着咏德说道:“我这个弟弟,没准还没有人家危大人来的重要。”
咏德默默的看了他一眼,当初你对咱陛下下手的时候也没看出多把陛下放在心里。
危云白和恒元帝面对面对视。
恒元帝怒气肉眼可见的缓解,面上隐隐带上了笑意,他坐回位子上,“朕向来闻不了熏香的味道,但老三身上的香味朕却觉得不错。”
盛余祉道:“还得多谢危大人舍得,弟弟也是偶然和危大人擦肩而过时觉得不错,才厚着脸皮上门求要。”
一句话,解释清了源头,表示他真的很乖,他没有邀危云白同乘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