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翰林院修撰是从六品,他身上的官服为青袍,这颜色挑人,少有人能穿的英俊潇洒,然而这新科状元就像专门来让这群没见识的人见见世面,穿着什么出来都让人眼前一亮。
咏德欣赏完人家的好容貌和好身材,就听到恒元帝问到奏折中的典故,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,总觉得这声音和平常相比温和了许多。
危云白轻松的答了,恒元帝深邃的眼睛在他身上转来转去,问道:“你哥哥昨日在宴上说了什么?”
危云白一愣,随后笑道:“说些什么?自然是听不清楚的醉话罢了。”
危建同摇头叹气。
外头有人来报:“陛下,承亲王求见。”
恒元帝,“让他进来。”
“爱卿,回吧,他日你下定决心,再来找朕说明。”
危建同被恒元帝盯着,这会明明白白的说的就是自己,他行了礼,“微臣告退。”
心中遗憾,他当真要是用着苦肉计倚老卖老的话,这事不会不成,只是没想到会有诸多波折。
老爹走了,儿子还留在原地。
危云白不动的站在原地,有脚步声自门外响起,越来越近,“皇兄,几日不见你可还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