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手殷红的花汁,他却不说,只是把手伸出,在眼底心中盘旋数日的焦躁在此刻平静,“走吧。”
危云白握上了他的手。
两个穿着白色花群的姑娘推开了门,两人进入,但出乎意料的是,宽大的摆满桌椅的场地竟然没有一个人。
危云白余光环顾一圈,随即定在正前方向。
那里空无一物,鲜花,气球,彩炮,全都没有。
只有他和陆北戈。
快要走到头,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住了步伐,陆北戈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小巧的戒指盒,然后拿出其中的戒指,危云白笑道:“陆先生准备了许久,原来只是准备了一个场地。”
陆北戈把玩着戒指,同他对视,叫道:“危云白。”
危云白危云白危云白危云白危云白。
他拿着戒指的手很稳,与危云白面对面站立,在系统的心惊胆战中给危云白戴上了戒指。
系统等了好几秒,什么都没发生。
陆北戈把另外一枚戒指交给危云白,他喉结滚动,每说一个字都要隔上十几秒的时间,“你愿意吗?”
煎熬,说的太过煎熬。
说话的人心中不知如何翻滚,面上却压的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