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,陆北戈扔给他的所有卡,上面的钱全部加在一起,恐怕都买不到其中一瓶的三分之一。
危云白被逗笑了,“冉小先生,你真是有让人佩服的能力。”
这句话说完,他眼中的情绪就倏地冷了下去。
嘴角挂着的笑衬着眼中冷意更显得危险十足,“小朋友,听清楚了,我只说一次。”
“陆北戈的所有东西,包括他的钱、权,和他的人,”危云白伸出指尖,用圆润的指甲在冉乐泳的侧脸上滑过,“全都是我的。”
“而觊觎我东西的人,比如说你,”危云白放下手,掏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指尖,含笑轻声道:“会让我生气的。”
“非常生气。”
……
陆北戈在门被推开的时候就忍着怒气说道:“你碰了他。”
危云白关上门,走到他的身边,先前还心虚的人现在很理直气壮,他把擦的发红的指尖抬起让陆北戈看,“我擦的很干净。”
陆北戈语气缓了一下,“不要有下次……好吗?”
临时把陈述的命令语气改成请求,一句话变扭的感觉怎么听都不舒服。
危云白却适应良好的点点头,“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