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途当中危云白和陆北戈理所当然的一辆车。
助理已经把半成品洗出来拿给他们过目,“陆先生,即使没有后期修图,但我觉得都可以当屏保用了。”
最上面的一张照片是在海边,崎岖的石头路,危云白和陆北戈站立在水流拍打的地方,面色平静的望向远方。
他们没有对望,彼此都是双手插兜极具气势的姿势,拍出来也跟个大片一样,没有缠绵,只有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碰撞。
陆北戈只是看了一眼就转移视线,稳稳的问:“头疼?”
危云白按按额角,“没事。”
他手上的戒指在车内的光下一闪一闪,陆北戈看了半晌,才低头拿出手机,不知道他搜出了什么,又开始盯着危云白在看。
危云白以往是有头疼的毛病的,只是早就已经好了,按着额头的习惯轻易改变不了,有的时候思维混乱,按上一按也能变的清晰明了。
危云白被盯的放下了手,转头问道:“陆先生有话要说?”
陆北戈简单明了的道:“明天空出来。”
话音刚落,他又皱眉换了一种说法,“明天有空吗?”
他这句话一说出来,助理反应最大,“陆先生,您明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