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幅局面,只要危云白不接过就不会被打破。
他还是接了。
没有别人接过这张名片时的受宠若惊和患得患失,他的手上甚至还滴着稀稀拉拉的水,指尖泡的发白,陆北戈的视线跟着他的指尖划出又收回,最后没入水中消失不见。
“陆氏……”
助理松了一口气,“祝您今日玩的愉快,另外您在丽皇的消费将会全免,一切记在我们陆先生的账上。”
“不用,”危云白毫不犹豫的拒绝。
助理了然,实际上他心里明白,能进出丽皇消费的客人,怎么也不会将这些零头放在心上,他只是再次说了一遍:“明天十一点十五分三十六秒,危先生,我们不见不散。”
他们把面子做足了,然而处处强势,危云白忍不住笑了,泡过水后的淡色唇角上扬,眼角眉梢也带着藏也藏不住的笑意,“我可没说不见不散。”
助理摇摇头,他的神情犹如面对家中不听话的稚儿,那是一种笃定对方会犯错的自信。
陆北戈从泳池里收回视线,带着身后的人毫不留恋的往外走去。
自动收缩的门感应到了人流,玻璃门应声打开。
身后的泳游馆和池水中的人被隔绝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