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牙,尽量自然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他想到了昨晚同这位危先生的相处。
轻松,快乐,雀跃。
是他很久不曾感觉到的另外一种感受。
和变态一样对着身边人拥有无穷控制欲的陆北戈完全不一样。
冉乐泳的父亲以为控制欲是上位者喜欢的表现,但冉乐泳明白,对陆北戈来说,控制欲只是他性格中的一部分,别说对他,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一样,一旦有事情脱离陆北戈的掌控,遭难的只会是身边的人。
“你不知道?”陆北戈重复一遍,再次问了一遍:“他叫什么。”
绝对绝对绝对!
不能告诉陆北戈!
不然危险的就是……冉乐泳再次扫了一眼照片,“我不知……”
他对上了陆北戈深色的眼瞳,不想说的话却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,“他说他姓危。”
危。
陆北戈将手中的照片放在一旁,打开车门往公司走去。
车上的助理连忙下来匆匆追上他的脚步,“陆先生,晋江市危姓的人家很少,需要我将资料整理好送给您吗?”
至于那个叫大余的调酒师,自然是已经被教训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