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拿过酒杯,转了小半圈,在冉乐泳唇印的旁边,贴上去浅浅饮了一口。
然后再将杯子还给冉乐泳,说道:“我却觉得还不错。”
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冉乐泳的眼里不断的放慢、再放慢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
危云白弯腰,劲瘦的腰背绷成一道弯曲的弓,在少年人的耳朵旁,带着甜腻的酒香和男士香水,轻声道:“很甜。”
噗通,噗通。
心跳如鼓擂,冉乐泳捂着自己的脸,从指缝中看着桌上的酒杯,半晌后才猛然回过神,他对面的那个人已经不再。
“竟然走了……”
他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就走了!
危云白低调的走到楼梯口,这会已经将近十一点,正是人流多的时候,从一楼跑到下面的年轻人速度飞快,直接撞倒了他的肩膀,带的他头上的帽子掉地。
“叮咚”一声,电梯恰好在此时开门。
陆北戈看向侧面电梯的视线随着放在门外。
他首先看到的是掉落在地的帽子,随后帽子被一只白皙的手捡起,随即又落到主人头上,帽子的主人脚步匆匆,从他身旁上了楼梯。
陆北戈鼻翼微动,皱了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