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云白沉思,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他像是只答应了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,再次重复了一遍,“我答应你。”
既不掷地有声,也不铿锵有力。
却彻彻底底让江焱乱了。
呼吸急促,胸腔震动,闷的喘不过气,好像星星都摘在手中,整个世界没有得不到的东西,澎湃的血液带着感情翻滚,翻滚的江焱自己都能听到自己呼吸的粗重。
怎么会答应他。
头脑还在发懵,危云白下了楼,江焱就跟在他的身后下去,每一个脚步都像踩在云端。
这节课老师们开会,是自习,整个楼道里静悄悄一片,江焱跟着危云白的一个一个的脚步,亦步亦趋,跟个小尾巴一样。
他们从后门进去,后排的同学连忙坐直,用余光瞥了一眼才放松下来,“吓死我了!”
“哎呦我去,差点被抓到了!”
李召回头不经意一看,直接椅子不稳差点摔倒在地。
他顾不得同桌的咒骂,傻了一样瞪着江焱,“卧槽卧槽卧槽!!!”
被勾起好奇心的人跟着往江焱身上瞅去,登时惊悚的跟着李召摔倒在地,“我靠!江焱,你犯病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