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,危云白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羽毛球,“如果你不嫌弃的话。”
徐校文眼里露出惊喜,“怎么会嫌弃?我高兴还来不及!”
危云白没有什么是不擅长的。
如果有,那也是他毫无兴趣。
他接过徐校文递来的羽毛球拍,还没来得及接球,就被一件从天而降带着汗味的球衣盖住了整个脑袋。
与此同时,危云白听到了一声痛苦的闷哼。
垂着眼,扯下头上不知道是谁的衣服,“怎么……江焱?”
江焱站在他面前,高高大大的人正抱胸站着,手里拿着另一个羽毛球拍,“哦,原来是你,真是够巧。”
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,“不是要打羽毛球?给老子站到对面去。”
危云白手里还攥着他的球衣,“你的衣服?”
他冷着声音问。
江焱嘴角勾起,“啊,我说怎么不见了,原来是被你偷走了。”
他弯腰伏在危云白耳旁,故意像含着团棉花一样说话:“偷哥哥的衣服悄悄闻,嗯?”
“……没有,”眼前的人眼里烧起怒火,“江焱,徐校文呢?”
江焱笑容一冷。
那傻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