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做不对。”
“属下认为您把危大人看的太重要了……好吧,我不说。”被迫闭嘴,木里耳叹口气,又忍不住说道:“可是您有没有想过,打下大昭之后呢?您要是想坐上那个位置,就必定不能再这样下去。”
乌力措吃下药,望着天上明月,眸色深沉,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。
与他一板之隔的马车之内,危云白吹灭烛光,屈膝靠着车门木板。
气氛一时沉默,半晌之后,乌力措才压低声音道:“木里耳,你清楚本王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木里耳苦笑,“您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漠北的统治者,是一把尖刀,”乌力措说道:“这把尖刀能对准天下的任何一处角落,它的出现必会引起战争。”
“木里耳,本王的野心从来不小,但本王一旦坐上那个位置,就会产生无尽的乏味,”他低低地笑了,“本王有自信能一统天下,可统一天下之后,这个新生的朝代需要的不再是战争,而是长久缓慢的和平。”
木里耳叹气,大王说的对。
无论哪一个认识乌力措的人都明白,磨钝了锐气,安心居于一片天地之内,这样的事和他完全不沾边。
“本王把西胡交给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