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了。”
事情尘埃落定,车呼只是跳梁小丑,之后的大昭才是上好的佳肴。
哈赖带着人端来烤肉,打到的猎物身上最嫩的地方都在这里,“我还备了酒!难得人这么齐,一起好好喝一通!”
乌力措脸上收敛,神情放松些许,转身来到车厢前,“危云白。”
车上的人一动不动,还在沉睡之中。
乌力措唇角勾起,这个药效他最为熟悉,最晚这会也该苏醒,“危云白,我的阏氏,你在跟我发脾气?”
“快马加鞭,接下来的路程十分辛苦,与其受这种苦,窝在本王怀里乖乖睡觉多好?”
危云白还是不应声,也不知道是在装睡还是没有苏醒。
乌力措皱眉上了马车,捏着危云白的下巴,他还在睡着,呼吸绵长,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趋势。
——可是乌力措下的剂量极小。
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“哈赖,把大夫喊来!”
拳头捏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,“该死的!”
“危云白?!”
理智告诉乌力措这药没有危害,大不了再多睡上几个时辰罢了。
可控制不了的情感在乌力措肺腑爆炸,再迅猛地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