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,只怕早就被折磨死了。”
“他们也是蠢货,”木里耳脸上阴霾一闪而过,“简直本末倒置,没有一点出息。”
随即意识到自己现在情绪不对,木里耳咧出一个灿烂的笑,“危大人,在下失礼了。”
危云白垂下眼,“无事。”
木里耳原来是大昭皇帝的儿子。
乌力措递杯水给危云白,危云白拒绝,“我不渴。”
“你嘴皮干了,要么喝了,要么等着本王亲自来喂你。”
危云白抿唇接过,微微湿润嘴唇。
乌力措皱眉看着木里耳,“有事快说,没事就回到你的马上。”
“属下可不能在马上。”
木里耳笑意盈盈,“我已经察觉到了车呼手下的气息,我得躲在马车里,暂时还不能让他知道我是大王的人。”
手里杯中的水洒落一半。
乌力措斜视了一眼危云白,眼里露出笑意,他装作没看见,接着问道:“哦,车呼的人来了,木里耳,你说说他们想要干什么。”
木里耳同他认识多年,默契地接上话,“属下认为他是想要抓走大王‘心爱的阏氏’。”
他话中带着嘲讽,明显是对大昭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