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雨瞬间隔开,帐内除了乌力措,还有五六个人围在一块,其中就有巴吉哈赖。
他们俩同危云白接触的最多,此时恭恭敬敬的从位子上站起来,道:“阏氏。”
剩下的人跟着站起来喊道。
危云白已经听烂了这个称呼,可那只限于私下满口胡言乱语的乌力措。
他能把乌力措说的话当做胡话,却不能自欺欺人的再将这些人的话的认为他们在开玩笑。
大昭人僵硬的站着,乌力措伸手拍上他的肩头,带着笑和下属说道:“大昭人脸皮薄,他在其中更是名列前茅,不必唤他阏氏,毕竟在他眼里,可是只有成亲之后才算是夫妻。”
面对他笑容的几个人俱是背后一凉。
危云白侧过头,左移一步想要躲过他放在身上的手,乌力措面色如常,手下加上力度,带着人走到桌后,“坐。”
大王和阏氏还站着不动,剩下的人哪里敢坐下去,巴吉机灵的把凳子让出来,利落搬到危云白身边,“大人,坐。”
危云白松了一口气,“多谢。”
要事要谈,这种场面本不应该有外人在场,乌力措的几位心腹面面相觑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危云白嘴角抿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