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要露出这种表情。”
比你可怜的人多的多。
我就是其中一个。
乌力措杀意断了一下,“你……”
你不怕我?
理智回笼,乌力措抿唇,“我让他逃了一次,绝对不会有第二次。”
危云白不置可否,乌力措这样的人,根本不会在同一件事犯上两次错误。
他眼中无情,又情不自禁的弯起嘴角,他同乌力措,都是极为优秀的那一批人。
夜色愈晚,温度彻底降了起来。
危云白有着一头既长且密的黑发,从茶尔加湖走到现在,他的头发还没干透,虽然不再滴水,仍然潮湿的很。
危云白有头疼的老毛病,风一吹,头部已经隐隐作痛,唇角拉直。
大昭人的头发被蒸腾的出现雾气,乌力措加大了火量,弯腰抓住危云白的脚腕,不容拒绝地放在自己腿上,危云白挣扎,力度全被乌力措镇压,气的血色都恢复了,“你干什么?!”
乌力措脱完他的鞋袜,滚烫的大手摸上他的脚底,果然冰冷一片,“烤烤你可怜的一双脚。”
危云白抽脚,没抽出来,乌力措力气大的要命,一只手固住脱光的右脚,又单手把他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