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云白门前有巡逻士兵换班把手,说是确保远来的客人安全,监督跟踪样样不落。
被他们一半请,一半强迫的送到马场,为首的人态度恭敬的退下,危云白将手里的碎瓷片收起,谢过将马牵给他的士兵。
动物永远比人灵敏的多,特别是马这种灵性的动物,先前喷着响鼻不耐烦踢着蹄子的马乖乖的待着不动,任由危云白摸上它的头顶。
被他道谢的士兵不自在地退回去,大昭人可真是温柔,怪不得连马都喜欢他。
乌力措最后来到,他的视线在人群中搜寻,看到了想看的人,随后荡开笑意,翻身上马,“走!”
“是!”
震天响声,差点没把没见过世面的大昭人吓尿。
这一行人可比上次的人少多了,巴吉做事比哈赖圆滑,早先已经吩咐下去手下人该干什么。
乌力措的余光向后定在某一点,与他相反,危云白能离乌力措有多远就有多远。
他越是这样,乌力措越是高昂。
就是这样。
他怕我。
然后整个心神都是我。
草原上的白天黑夜温差巨大,现在不过午,太阳当空,已经燥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