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认真,在即将擦完的时候,身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,“你在干什么?”
犹如清晨初阳,又像滋润的露珠,带着好奇和疑问。
阿力郎的手停住了,是那个大昭人的声音。
他沉默了好长时间,身边的那个人索性学着他的样子一起蹲了下来,还试探的伸手摸了一把母牛。
深色的毛发衬的他手洁白而修长,阿力郎嗓子沙哑,“我在挤奶。”
危云白笑了一下,“我叫危云白。”
阿力郎抬头看了他一眼,又低下头继续给母牛擦着乳.房,他的手法娴熟,擦完后简单的给母牛进行按摩,既不同危云白说话,也不赶他走。
危云白轻轻抚摸母牛的脊背,这是一只非常温顺的牛,被主人照顾的很好。
阿力郎余光瞥到他脸上惬意的神情,冷不丁的开口,“阿力郎。”
大昭人了然,“原来你就是阿力郎。”
阿力郎的口音有些奇怪,再加上他本身就是孤僻的性格,更加不喜欢与人交谈,他点点头,拿过奶桶开始挤奶。
他的双手宽大厚重,挤着牛奶的动作干净利落,只有阿力郎知道自己有多么不习惯。
他平常挤奶的位置,是大昭人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