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面具,着实让她意外得很。
萧沐笙抬手揭下了自己的面具,她捏了捏自己的脸,让自己缓和一下。
今天她送林雾灯回来的时候,这里什么人都不在,春和堂里的孩子也大多都被父母接走回家,待到元宵过后,才会被送回来。
春和堂里的孩子大多有父有母,鲜少的几个也是有亲人在的,不像林雾灯,只有她一个人,到了这种时候,只能待在春和堂里。
这种时候,萧沐笙反倒觉得死士堂要好一些,毕竟都是一群孤儿,过年过节也不参与,也就没什么反差对比,谁都是一样的,只不过那边的人却会羡慕着这边的孩子。
世界上很多人和事都无法拿来比较,或许一个人很惨,但同时也有另一个人很惨,比较之下,谁更惨呢?没法说得清的事情,无论是大惨还是小惨,对于当事人来说,并不是可以划分的事情,其中的滋味旁人并不知晓。
林雾灯很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