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了——强求无用啊。
“那你打算去哪里?”冥络记得弗兰格的个人档案里家乡与父母处皆填着“无”字,同莫妮一样,是战争中的遗孤,自幼在军营长大,根本就是个无家可归的人。
“不劳小殿下费心,我有自己的方向。”弗兰格说罢,对冥络鞠了个躬,后退两步,转身退出屋外,关上了房门。
房间本不空荡,可冥络也不知为何,每到只余自己一人时,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。他重新坐回书桌前,望着上面那一摞摞类别分明的公务文件、资料档案,不禁失了神。
从前的莫妮,虽然总是每天都对他的各种陋习念叨个不停,但也总是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帮他保守小秘密,替他处理一些繁琐的小事,为他把房间中的桌柜床铺都按着他的生活习惯摆放得整整齐齐。
如今的莫妮,还是会同从前一样为他打理琐事,收拾房间,只是来去都变得沉默了许多,除去需要交代的公事外,再没了那些曾经有过的,或教诲或关切的絮絮之言。
莫妮今年刚好二十一,在艾诺塔,这个岁数的女子差不多也该谈婚论嫁了,她也是个美丽的姑娘,不该在军中度过一生,更何况今后西南再无战事,她其实可以拥有属于自己家与家人,而不是一直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