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惊得不敢说话,只愣愣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类女子,她似乎听见她们说,自己的儿子再也不回来回来了,那感觉,就像听了一个笑话,她想笑,可看见她们眼中的愧疚与痛苦,便又再也笑不出来。
“怎么可能……”她的丈夫显然也不愿相信,直到蒋筝从身上取出了一封信。
那封信的信封,是崭新的,可里面的新,早已随着一段逃亡,沾了泥、染了血,早已褶皱污损,不再完整。
夫妇二人跪在一起,颤抖地双手捧着那残破书信,恍若有千金之重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那信中仍存的字迹,分明就是他儿子的笔迹,怎么也假不了。时隔两年,他们终于又看见了儿子的亲笔书信,可破损的信上所残留的,却是字字离别,锥心刺骨。
“他死在埃格特,那时尸骨无存,我们只能烧了他生前的衣物,取其灰烬,将其带回。”长笙说罢,将那瓶小小的衣灰,小心翼翼放在了地上。
妇人将其握入手心,双眼模糊得早已没了视线。
“你的儿子,是个英雄,他的牺牲有重大的意义,待我推翻了路雷克,夺回属于我的一切,定会为他追封,也必定让你们一家人从此衣食无忧,再也不受任何人欺负……”
原来,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