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昨日议事归来时已身受重伤,我问他,他什么都不说,只叫我们不要声张……”
路雷克皱眉:“什么样的伤?”
“黑魔法。”瑞伊答道。
是魔神?
路雷克赶忙冲进塔斐勒的卧房,见他面色惨白,神色虚弱,不禁有些惶恐:“是……是炽大人?他知道了什么?”
“不过是昨日会上我说的话传到了魔神耳中,别的,我什么都没认……昨日之事,你还没下令吧?”
“还没。”路雷克一时有些不知所措:“那我……我现在该如何?”
“特川,你得找个理由先放了,我们身边耳目太多,一切还得从长计议。”
“你要我放了特川?这道防线一破,再无天险可守,叛军便能长驱直入,不出一年,便能杀到塔兰!那时魔神要是不管我们,我们就只能往西南撤了……西南,容不下我们。”
“魔神也容不下叛徒。”塔斐勒死死抓住路雷克的手臂,咬牙道:“一切的前提,都是活着。我只是说错了一句话都险些丧命,真要和他对着干,还能有命吗?”
路雷克冷静下来,看着眼前伤重的塔斐勒,不由后怕。
“我已不被信任,你最好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