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,也能算得上一生平淡安稳,不是吗?”
“瑞伊……”
“我是王指给你的人,你对我有所防备,我能理解,只是我于你,确有真心难诉……幼时我在院中玩的风筝断了线,我却出不得府,隔着墙向人求助,是你替我捡回,又为我续好。对你而言,那不过举手之劳,甚至不问我姓名,我却将你记了那么多年,心中从未停止过向往。”
“我听闻你在西南屡屡建功,成了一个年轻骁勇、果决擅断、正直沉稳的大统领,便总盼着与你再见一面。可长笙公主的生日宴上,我只敢远远看着你,全完没有上前的勇气,只因觉得,年幼时的事,你肯定没放在心上,我要太过计较,岂不是闹了笑话?我这种身世的人,婚姻如政事,本就不由自主,可当初听说是你,我真的很开心……只是,只是我当初是不是太怯懦了一点,非但迟来一步,又因自己的身份不偏不倚踩在了你的痛处,才使得我再也入不了你的心。”
“如果当初,我勇敢一点,比风铃姑娘早上一点,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?”瑞伊说着,苦笑道:“可我终究是败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,我连她的模样都不曾见过,却真的……真的好羡慕她。”
塔斐勒似想说点什么,却见瑞伊擦了擦眼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