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塔斐勒曾说过的话,忍不住怨愤地将其喊了出来:“我是军人!却无军队守护家国!”
柏德不禁停下脚步,沉默许久后,道:“弗兰格,你跟我来。”
弗兰格不由一愣,而后便在长笙等人诧异又有些惊喜的目光下追上了柏德的脚步。
柏德将他带进书房,回身问他:“刚才那句话,是你发自肺腑之言?”
“大人,我……”弗兰格一时不知如何回应。
“是谁说的?”柏德换了个问法。
弗兰格惊道:“大人,属下不明白!”
“弗兰格,不要觉得我老糊涂了。”柏德说着,在一旁凳子上坐了下来,叹道:“那句话,和你性子不符,倒像是塔斐勒会说的话。”
弗兰格瞬间警惕。
“我唯一的学生,我会不了解?”柏德说着,目光如炬,望向弗兰格:“你真的背叛了他?”
弗兰格不知为何,在这般目光下竟说不出半句谎言,支吾片刻后,跪地低头道:“二殿下……有苦衷。”
“他让你来的?”
弗兰格不敢抬头:“是。”
“他做好了背负一切罪名的准备?”
弗兰格咬牙道: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