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,这心头一颗大石便怎么也放不下。
于是两个月内柏德收到了四次“务必维修重启传送阵”的传令,可不知老人家是老年痴呆加拖延症晚期还是忘性极大,每每恭恭敬敬送走传令使后,他都会把这倒指令抛之脑后。
“柏德这老头竟敷衍我,我看他是真的想反了!”
“别那么聒噪,只怕再这样下去,老师不想反也被你烦出反意了。”这一次,塔斐勒的话更是差点把路雷克气死。
他就纳闷了,塔斐勒说话的语气怎么就能风轻云淡得那么讨打,仿佛是站在了智商最高点对一个弱智说话,每一个字的尾音都像在质问:“你是猪吗?这都想不到。”
这塔斐勒和他那个好老师,真是令人十分恼怒,可想要抓他的把柄也并不容易,瑞伊嫁过去那么些日子,每每问起她塔斐勒最近可有什么动向,她就只会说:“他的书房不让任何人进。”“他总是一个人坐在房顶。”“最近也是一个人坐在房顶。”“我想陪他一起坐在房顶,我才上去,他就下去了。”
有一次他没忍住,直接问了一句:“他是在房顶藏什么秘密了?”
瑞伊眼中闪过几分失落,回道:“仆人们都说,曾经有个姑娘,总是在那间屋子的房顶与他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