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相信一见钟情。”塔斐勒难得轻声说话,仿佛是怕自己唐突了佳人。
风铃不禁攥紧了薄如纱的袖边,抬眼故作淡然地回望着他,反问:“一见钟情?”
他点了点头,道:“第一次看见一个人,便认定了她是此生唯一,就好像我对你。”
那语气无比认真,刀削般俊朗的轮廓,军人般坚毅的神情,哪怕毫无新意,甚至有几分刻板的表白,也都无一不让她为之动容。
一见钟情,她也信的。
也许这就是缘分吧,从她将匕首架在塔斐勒颈间那一次愚蠢错误开始,她就把自己的心都错进去了。
从未有谁像他这个傻大个一样,每一句听似轻描淡写的话语,都让她止不住地心神向往,每一个看似细碎乏味的动作,都让她止不住地视线追随。
可,那又如何呢?她擅自在这里逗留太久了,是该回去了。
“风铃,你明白我的意思。”塔斐勒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忽然握住了风铃了双手,道:“我知道你们精灵寿命很长,也许等我老了死了,你还是现在这副模样,可我还是忍不住喜欢你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风铃皱了皱眉,而后不动声色将双手抽回,两人站在夜风中相对无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