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意无意地盯向了篝火旁睡着的人。
她不再刻意压低声音:“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,上面那东西,若隐若现的。”
地面火光跳动,有人睁开了双眼,仅一瞬又闭上,仍是没逃过蒋筝的注视。
蒋筝勾起嘴角,慢吞吞的在长笙手背上写了三句话:“树上没东西。”“她们看得见我。”“我知道往哪走。”
看得见,也听得着。
尽管这两人一路上已经极力掩饰了,但仍有一些微小的细节无法抹去。如果之前只是怀疑,那现在基本可以确认。
因为刚才,她将声音压到最低时,树下之人下意识握紧拳头的举动,那是因听不清而产生的短暂愤慨。
“这破地方,我们能走出去吗?”蒋筝若无其事地问着,却在长笙的手上写下一句:“找机会拿下,问清楚。”
长笙点头,沉声道:“能的。”
***
次日清早,四人醒来吃了一些干粮,便又再次上路。
这一路上刻下的标记越来越多,结果就是走哪里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无谓的前行总是让人格外焦躁,终于,夜停下脚步,抬眼望向头顶,道:“下面看不清方向,上面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