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雷克正在为自己辩解,语气十分坦荡,要不是她才亲眼见识过那魔物,还真有可能被他骗过去。
“二弟,除了你的亲信与一心向着你的长笙,你还有什么别的证据?难道说,你认为随便在我屋中找一盆花草,就可以往我头上扣这么大的罪?”路雷克说着,无畏地指向那所谓的“证物”,道:“我绝不会与魔族勾结,二弟若觉得此花有问题,大可以找法师来看,不要口说无凭。”
塔斐勒不禁皱眉,道:“你是说我和长笙都在说谎?”
“你问我,我还没问你!无缘无故无凭无据忽然领兵闯入我家,开口就指认我通敌叛国,别忘了我是你大哥,究竟是谁给你的这个胆子!”
“你!”塔斐勒不禁咬牙,长笙上前将他拦住,转身道:“父王,口说无凭,请法师来辨别吧。”
路雷克从鼻尖挤出一声冷笑,一脸不屑,如此表现,让长笙止不住的心乱如麻。
难道这盆花真的没有任何破绽?
她望向蒋筝,目光中满是担忧,这样的担忧,在国中各**师先后到来后变成了一种不可置信的诧异。
没有问题,每一个法师都无法在这个“证物”上看出一点问题,哪怕是一丝魔气都无法寻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