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颜色各异的水变成奇奇怪怪的粘状物。”
“你是说炼金术?”长笙问。
“我不懂你们这边的法术巫术炼金术有什么区别……反正我觉得他看不见我,但能感觉到我的存在。”蒋筝说着,摇了摇头,道:“可我没办法和他交流。”
“这是好事啊。”长笙道。
“我也那么觉得,可惜,当时就顾着监视路雷克了,没有弄清楚那个矮人住哪儿,不然你还能帮我去问问他。”蒋筝说着,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。
不管从那个角度来看,那个矮人对她来说都比路雷克要重要,但她当时却下意识选择了继续监视路雷克,跟丢了矮人,现在想想,还真是挺嫌弃自己的,也不知是不是这段日子只能和一个人说话,越憋越慌,把人都给憋傻了。
“塔兰的矮人不多,会学炼金术的矮人更是不常见,也许……并不难找?”
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蒋筝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,起身伸了个懒腰,回头就见长笙裸着大片雪背,趴在浴桶上愣愣地抬头望着忽然起身的她,眉头随着她毫不避讳的目光扫视渐渐紧皱,脸上泛起一丝红晕。
春光无限好,可惜料太少。
“你先到外面去!”长笙咬着牙,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