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名观众,然后是宽阔的、属于她的舞台,最后是舞台浮起的一角。
那一角是乐队所在的地方,乐队比她们先准备就绪。
穆易棱一身西装坐在最前面,手里却拿着一把三弦,显得不伦不类。他身后,手里拿着各种乐器的人夏殊更加熟悉,夏殊看到了杜三思,蔺舍之,还有各个师兄熟悉的面孔。
他们有的穿着便装,有的则穿着大褂,像是刚从剧场后台临时被拉来的。有的人拿二胡,有的人拿着扬琴,还有拿笛子的,面前都有着乐谱架,每个人表情都很严肃。
夏殊无法想象,穆易棱是怎么在短时间内,从颁奖典礼的大厅跑出来,又用了什么方法,如何说明情况,把会各种民乐的师兄弟全都聚集起来,组成了这样一只临时乐器班子的。
所有人的胳膊上都系了一条橘黄色的小丝带。
橘黄色是夏殊的应援色。
随着二胡响起长长一声,七八种乐器的声音都完美融合到了一起。虽然没有经过太长时间的排练,但多少年同门学艺也有着奇异的默契。夏殊听到了她写的曲子,比她想的,还好听。
“穆易棱!最前面那个是穆易棱!”现场观众沸腾了。
“那是杜三思啊啊啊,杜三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