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手里拿着个盆, 盆里舀了一碗米还添了水。
那松垮着的白衬衫完全没能遮掩他突出的锁骨,以及脖子、锁骨周围的红色痕迹, 腹上也有两道细长的的抓印, 似乎是什么猫科动物宣布领地的杰作。
最过分的是, 拿盆的右手的虎口处还有若隐若现的牙印, 夏殊伸出手看了看自己修长的指甲,心里默念了三声“跟我没关系”。
她心虚地悄悄跑过去,倚在厨房的门框旁,问道:“你干什么呢?”
“电磁炉可以煮粥吗?”穆易棱把装着米的盆递给夏殊:“我洗了六、七次,还需要再洗洗吗?”
不会做饭的人还偏想着给人做饭。
夏殊接过盆,眯起眼睛, 心里甜丝丝的。日上三竿,她本来还觉得有点饿,但看到盆里的米还有站在她面前歪着头、一本正经询问她的人,就一点都不觉得饿了。
她把那盆随手放在炉灶旁边,竖起指甲从面前的人的脸颊划过。穆易棱只觉得被她指甲掠过的地方,都像爬了蚂蚁,让人心里燥乱。
他把她抵在厨房冰凉的壁砖上,沉声问道:“你就不饿吗?”
夏殊还没等继续嘴贫,挑战穆易棱的极限,就听到有钥匙在捅防盗门锁芯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