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“大小姐给我打电话骂了我一顿,她可能知道怎么回事了。”、“但是她好像误会杜哥了”。杜三思人又不傻, 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,他气得够呛,只想等蔺舍之回来找他问个明白。
等了将近一个小时,终于回来人了。刚来报信的青年刚进门就受到了无数个师兄、师叔们七嘴八舌的关切和询问。
“事解决了,没事了。”穿枣红大褂的青年喝了口水说道:“蔺哥去了以后就把情况稳住了,那人酒醒了点,想要个面子,非让被他砸了的姜师哥给他道歉。”
“凭什么让姜远道歉啊!”夏殊又暴起:“他打了人,姜远还得给他道歉?”
“是啊,就是没这个道理,姜师哥真要道歉的话大家的心都寒了。蔺哥说他替姜远道歉,那人不同意,眼看着又要闹起来了。闹事的要给熟人打电话,说是认识什么文化局的人,请人评理。”
文化局算是直管他们的顶头部门了,真难为他们倒也是个麻烦事。
“没理他还好意思要评理?”夏殊接话道:“然后呢?来人了吗?”
“没来。您带来那位一直在旁边站着没说话,也打了一个电话。然后闹事那位的手机就响了,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,也不横了,给姜远哥道了歉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