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理衣物,还开始让白鸽束发……
孟鹤棠脸颊微热,虽然这里没有第二个人,但是却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他怎么忘了白鸽那小子是断袖的。
难道,自己无意中被他给迷惑了?
孟鹤棠坐不住了,快快收拾完,往书肆去了。
白鸽生气的时候,会去一个地方躲,那就是书肆,躲里面看书。
这件事大伙儿都知道,可方叔方才说,傍晚去巡过铺子,没见到人。孟鹤棠远远走过去的时候,铺内亦是漆黑紧闭。
可他笃定少年就在这里。没人发现,是因为……
孟鹤棠轻轻推开门,迈步走了进去。
屋内空气中,充满了纸墨与灰尘的气味,以及一个极细的,绵长的呼吸声,是从上面的小阁楼传来。
他脚尖一转,扶着栏杆,轻步上阶,来到了一个高度刚刚好够他容纳的小阁楼。
银白的月光自天窗洒进来,能看到漂浮在光线中的细细灰尘,如羽飞舞。光线后面的一张长椅上,躺着一个小个子。
不用走前去看,他都知道那是谁。
这里是书肆专门给客人看书的地方,而这家伙,一分钱没买过,却每到闲暇就往这里钻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