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纸后, 将视线移回了书册, 寥寥回了句:“不行。”
直直立在案前的白鸽, 冷冷看了他两秒,伸手过去, 把纸拉回来, 拿笔在一行“我要去铺里干活。”下面, 写了三个大字。
然后放笔, 大步走了出去。
孟鹤棠移目过去,只见那张纸上,写着“你大爷”。
下笔很重,笔划粗大,力透纸背。
白鸽留在藏书阁,也有个把月了。像这样的拌嘴经常有, 孟鹤棠也没有在意。
白鸽虽然脾气臭,对他有敌意,但是,干活这件事倒是毫不含糊。
有条有理,能沉得住心。
不管他们当天吵的再厉害,第二天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。
这一点,算是孟鹤棠最为欣赏他的地方。
其次,是他的倔强。和幼一一样,叫他不知如何是好的倔强。
当初,他为何不能再低姿态点,把她好好地哄在身边呢。
所以,他让自己尽量对白鸽耐心点,尽量软化他的芒刺。
看来,他的耐心还是没能感化少年,少年今天是真生了气,到晚饭时间也没出现。
唐宅厨房里,孟鹤棠正坐在摆了两碟热菜的桌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