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酒量一点都没变,之前爱面子,才故意装酒量好了。不过,训练饮酒之后,效果还是有的,至少不会再如从前乱咬人了。
药粉药效极快,他已无法正常发音,满脸驼红,心跳失常,真似喝了酒般,意识渐稀。
昏昏沉沉之间,孟鹤棠似感觉有什么东西覆到了他脸上。
滑滑软软的一片,轻轻贴在他烫热发麻的皮肤,令他感到十分舒服,不由仰起下巴迎过去,本能想要感受更多。
那物体似乎没想到他还会迎过来,顿了顿,突然从他脸上离开了。
孟鹤眉头皱起,嘴唇微动,很想张嘴问为何不继续,没想下一瞬,那物体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,一只又小又软的物体,也跟着贴上他的嘴唇。
这物体表面平滑而干燥,带着施施然的力道,将他的下唇往下一摁,居然把他闭合的嘴唇撑开了。
就在这时,他闻到一阵甜息。就在他面前的位置,似有若无地喷洒在他的脸上。
这气味他记得,是令他魂牵梦索的那个人呼吸的味道。
怎么是她?
不可能,她动作不会如此从容。
可就算是她,他也无法泰然接受在身体无任何反抗能力之下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