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施主请说!我们定知无不言!”
“你们观里,从除夕开始,”孟鹤棠观察着这里的每个人的反应:“可有增减人数。”
这一问,大家都一副呆愣回忆的样子,有些已经七嘴八舌地说起来了,有少数几个神色不同,他们看起来有些紧张不安。
那位道士回答:“回施主,多了五六个人。”
孟鹤棠视线在那几个神色特殊的人身上流转:“哪位是除夕或者是初一这两天来的?”
这回大家都没回答了,而是直接齐齐望向了一个道姑。
那道姑几乎吓白了脸,抖着嗓子看孟鹤棠:“我、我……”
“站出来。”孟鹤棠冷道。
道姑不敢不从,瑟瑟发抖地走了出来。
孟鹤棠静静看着这个道姑。
这不会是幼一。
幼一绝不会浓妆艳抹。
屋外忽然响起呼呼风声,是吴闫真带着冯四余回来了。
“鹤棠。”
吴闫真拉着一脸不情愿的冯四余走进来,看到屋内的情形,觉出有事:“怎么了?”
里面的人看到道长变了个样子,都惊呆了。
孟鹤棠看向冯四余:“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