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感觉?”
孟鹤棠眼睛犹豫地往外移了移:“没什么感觉,酒不都差不多吗。而且,我没敢怎么喝……原因师父您知道的。”
吴闫真这下明白了,问题出在他对酒一点都不了解,当务之急,是提升他的鉴酒能力。
可是这样一来,他便要与酒为伍了。
想起他醉酒之后的状态,吴闫真浑身一凉,蓦然有种会短寿几年的预感。
无奈瞥孟鹤棠:“看来,为师最近要穿厚实点儿了。”
孟鹤棠闻言,会意一笑:“谢师父体恤。”
钟静回来的时候,看到孟鹤棠脸上的笑容,发觉这是他这一个月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。
钟静终是明白了吴班主为何没有规劝他回去做夫子,或去做他擅长的事,反而支持他守在这里,做吃力不讨好的事。
不是为了向唐幼一忏悔,也不是为了让他振作起来。
而是,这是孟鹤棠从过去到现在,第一次不戴面具做他自己,不再掩饰他的真实情感,虽然方法很笨很傻很吃力。
他不走这么一遭,不能将内心那个质疑自己唾弃自己的孩子放生。
唐来音得知孟鹤棠开店是为了完成侄女父母的夙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