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王法……”
方伯呲溜呲溜地吃着:“有些人就是没有目无王法。”话说得含糊不清:“老子明天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王法。”
唐幼一没有他的精神头, 郁郁寡欢地呆坐着。
方伯抬眼瞅了瞅她:“不必那么丧气, 酒没了再做就是了, 钱没了也能再赚。他们这么干就是要你害怕,你一害怕,就掉入他们的陷阱了。”
唐幼一对他的豁达和冷静颇为意外。她记得他最是斤斤计较,只有他缺斤少两的份,别人休想从他那里占上一哩的便宜。
或许是年纪大了,看淡了罢。
扭过头来, 视线低在那碗被枯槁大手捧着的面上,羽睫沉的似再也打不开。
方伯见她不说话,垂着视线沉吟:“是不是遇上其他事了?”他的模样看起来漫不经心:“是不是北条?”
唐幼一摇头。
“别相信他。”方伯淡道:“他目的不纯,铺子的事必和他有关。”
唐幼一淡淡嗯一声,蓦地又一笑,支肘拿手撑住自己的额头:“我发觉,我遇的人都这样。”声音好似倦地不得了:“从无真诚。”
“只有我丈夫,是我见过最真的。”说到这里,她轻轻叹:“可他却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