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的眼睛。
是不是天下所有的寡妇,都这般难猜,这般挠人?
“孟某自小独立,甚少呆在家中。”孟鹤棠向唐来音道,视线收回时,若无其事地从唐幼一的桃腮上掠过:“至于开书堂,不过是心血来潮。”
心血来潮?唐来音暗讶。
书堂是心血来潮就能开得了的吗?没有一定的才学一定的能力,如何能开得像他这般好?
他总是这般谦虚。
“那,收女学子也是心血来潮吗?”唐来音问出最想问的问题:“一般老百姓可接受不了,处理不好,会往你书堂泼脏水,迂腐一些的,还会认为你挑战纲常伦理,大逆不道呢。”
“没错。”孟鹤棠瞥了眼安静的唐幼一:“有人还认为我在打着教书的幌子找媳妇。”
唐幼一的手缓缓转着酒杯,垂眸不作声。
“既如此,为何要收,不麻烦?”
孟鹤棠似想起了什么,俊脸蓦然浮出一丝温柔。
不知是不是酒精的原因,他竟将本来打算永远藏在心里的话,说了出来。
“因一名女子。”
声音落下,在座的人还以为听错了,无不脸色微变。
他却神色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