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罢休。”
唐幼一也没有争执什么, 了然的点头,然后朝他伸出了手。
孟鹤棠扭过头来戒备地瞥了瞥她, 与她那只瘫在他面前的小手掌:“这是何意?”视线经过那两块泛着珠光润泽的鱼际时, 略微停了一停。
“笛子。”唐幼一态度不卑不亢:“拿我看看。”
孟鹤棠递了个你是不是傻的眼神:“自然不在手上。一把吹不出声的笛子鄙人何苦要带, 不嫌碍手碍脚?”
唐幼一耐着性子忖了忖, 果决道:“成,晚些我让人上您家取,一次给您解决满意。”
孟鹤棠闻言,眉宇的不满和傲气终于松去一些,嘴唇线条也柔和不少,转过身, 以正面向她拱手倾身:“有劳唐掌柜了。”
连声音都好听不少。
受惯了他的咄咄逼人,突然这般谦卑有礼,唐幼一竟有一瞬的不适应,心中闪过疑惑。
难道真不记得她?
若真不记得,自然再好不过。
钟静两夫妇见两人握手言和,当即过来打圆场。
“对对,万事好商量,总有办法解决的,况且大家都是自己人,不必那么僵硬。”
孟鹤棠不太懂:“什么自